己行?”
我自己不行,还有张姨啊!
然而,张姨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退出了病房,我只知道在我转头想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储谦对我说话的语气,明显比较臭,我想他还是在生我的气。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的那个我,窝囊得我自己都想抽自己几巴掌。
储谦按摩的手法很老道,力度也恰到好处,我腿部的疼痛感,在他的按摩之下渐渐得到了舒缓。
只是,我伤的是大腿,他这个按摩姿势,难免有些尴尬。
等到腿没那么疼了,我说:“好了储谦,我不疼了。”
他却一点也不听我的,只给了我一记“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的眼神,我自知自己有错在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储谦按摩的位置却渐渐往上挪了起来,慢慢的,甚至已经来到了我的腿根。
我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制止他:“储谦!”
“这反应……”他忽的对我扬起笑,“我猜你是处女!”
我的脸,瞬间因为他的话而爆红,他却一反之前的阴郁,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啊,二十八岁的老处女啊!这世界上应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