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剧痛,让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景盛几乎是在我摔倒的同一时间就把我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我一见是他,伸手就要推他,他却低下头,冷冷地道:“不想残废的话,再恶心你也得给我受着。”
“残废”这个词,从景盛嘴里出来,让我感觉特别的受不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的声音歇斯底里到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红着眼,用尽全力挣扎,可是景盛的怀抱却像是铜墙铁壁般坚固,任凭我怎么推搡都纹丝不动。
等我闹得筋疲力尽,我终于发现,我的抵死反抗,于景盛而言就像是无关痛痒的小吵小闹,他甚至都懒得多看我一眼。
“景盛,我真是恨透了你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就像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要死要活,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一场闹剧,他不愿意看我,就永远都不会看我。
可至少,那天,沈曼来医院羞辱我的时候,他是看着我的吧?不知道我的那副狼狈样,是不是有娱乐到他。
我忽的停下了所有动作,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力的布偶,任由景盛抱着,迈入电梯,走过长长的廊道,最后,他停在一方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