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很淡漠地扫了储谦一眼,然后用更加淡漠的声音说:“沈曼摔倒了,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个不相干的人,在转述一件不相干的事,那副寡情的样子,我看了都觉得有些心惊。
“景盛,沈曼怀的是你的孩子,你他妈怎么还能冷静到这种程度!”
若不是还抱着我,我毫不怀疑,此刻储谦已经冲上去和景盛扭成一团了。
所以,他也是个不诚实的男人,说什么不稀罕当“之一”,可心底里还是在意沈曼在意得要死。
“所以,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储谦,你知道的话,你教我。”
那一刻,我似乎在景盛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类似于痛苦的神色。
“储谦,你知道每天说言不由衷的话,做身不由己的事,有多痛苦吗?”
言语之中,不难听出那种身心俱疲之感。
储谦好像也被他的这种反应给惊到了,久久没有说话。
印象里,景盛一直是个无坚不摧无情无欲的人,可这一刻,他看起来又是那么脆弱。
追他四年,又恨了他五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盛,即便是在我偷亲他,耍赖逼他娶我的那天,我也没有见过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