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后就离开了。
保姆把我送进了景柏霖之前所说的一楼客房,盯着我喝了她送来的睡前牛奶,对我说了句客套的“有事您只要喊一声就好”后,也走了出去。
也许这一天,实在累得够呛,我几乎是沾床就睡。
睡了一半,我恍恍惚惚间觉得有人压在我身上,还有一双大手在我身上不停游走。
我惊悚得想要尖叫,却发现嘴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以胶布死死贴住,根本连发声都发不出来。
惊恐之中,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就连我的手脚,也正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被四仰八叉地绑在床的四个角。
黑暗中,那人正面压着我,附在我耳边低声道:“这个姿势你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