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正低着头,不用想也知是在喝茶吃点心。他径直朝那人走过去,拍了拍那人肩膀,问:“你来接我回家?”
“唔。”那人应了一声,利落起身,缎子上乘的直缀垂至鞋面,大步向摊外走。
陆景淮追上那人的步伐:“来很久了吧?”
“嗯。”那人又点了点头。
陆景淮终于有了一丝笑模样:“怎么不问问我此番赴考是否顺利?”
那人这才回头,入目乃是一张端正中又带着些阴柔的脸,远山眉黛下,一双眸子灿若星辰,其中隐有犀利之色,鼻梁高挺,色泽偏淡的薄唇此时正微微抿着:“你心情尚可。”
陆景淮面上一贯的从容终是碎裂开来,扶额道:“良玉啊,你真是越发不会聊天了呢。”
恰逢两人路过那王二狗一众的桌边,众人一听“良玉”二字,神色僵硬,凡是手中抓着瓜果的,一时不知该吃还是该吐。秦良玉目不斜视走着自己的路,仿佛方才压根未曾听见众人的话,面上也是一贯的没有表情。
秦良玉与陆景淮并肩徐行,陆景淮堂堂六尺男儿,秦良玉却也只比他矮半截手指。
甩了甩背上的包袱,陆景淮问道:“怎么我去参加乡试的这几日,你又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