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满面控诉:“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为娘怎么办?”
秦良玉被容氏哭的没了脾气,面上的冷凝之意有些微的松动,沉声道:“这……可是……。”脑海中又想起被抢姑娘们哭花的芙蓉面,稳了稳心绪,硬声道:“我必须去。”
容氏纹丝不动,挡在秦良玉身前哭的梨花带雨。秦良玉见容氏如此,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自幼面上便不爱带着表情,但这不代表她没情绪。她开心时,会面无表情的大笑,生气时,会面无表情的冷笑,连睡觉时,若是做了好梦都会面无表情的轻笑。诚然,这几种笑,哪种都足以叫人毛骨悚然,但她记得,每每她笑时,容氏便会开怀许多。思及此,秦良玉轻咳了一声,而后面无表情的朝着容氏朗声笑了笑,毕竟她开怀了,容氏便不会再哭了吧……
孰料容氏听闻笑声,更是哭的快背过气,秦良玉委实没了法子,只得让人去请陆景淮。
陆景淮赶到时,秦良玉正面容沉寂的站在容氏身前,身形略显僵硬,长枪扔在脚边,十分孤单。
“母亲。”陆景淮上前唤了一声,而后看着秦良玉:“你是越发能耐了?”
秦良玉被问的哑口无言,半晌才一板一眼道:“是我的错。”
容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