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先前那般起身相迎,做到礼数十分周全,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我方才见你在练功,这就练完了?”
“练完了,我过来瞧瞧你的伤。”她边说便走上前查看肖容的伤势:“唔,已经结痂了,恢复的还不错。”
对于她一日百十次的嘘寒问暖,肖容已是习以为常,依然握着册子,连眼皮都未抬一下:“说吧,今日是又有什么事?”
良玉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没好意思将借剑一事说出来,只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明日不是月中么?每月月中我爹都会带我们去树林狩猎,我来问问你去不去?”
提起狩猎,肖容顿觉那是年代十分久远的事了,大约在他还未及冠时,曾同朋友们做过,但像良玉这般由父亲带着去的机会,那是少之又少,抑或说是从来不曾有过,毕竟在那个家中,他是不受待见的。
良玉见他面色登时黯淡下来,也不知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吓得良久不敢再开口,又想起之前她爹的话,顿觉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这么难伺候,连心灵都照她们脆弱不少。
迟迟等不到他的答话,良玉撇了撇嘴:“不去算了,那我先走了啊。”
肖容这才如梦初醒般回了一句:“去,当然去。”去瞧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