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来接你回去了。”
“听到了,听到了,万幸,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有大小姐惦记着。对了,小鸡炖蘑菇应该凉了吧,再拿到灶火上热一下吧。”
于是,三人重新回到土炕上,围着炕桌,又开始吸溜。
也就过了两个多小时,外出串门的爷爷提着亲戚猎到的野兔子回来了,“晚上就把毛拔了,兔肉腌上,明天就能吃红烧兔肉了。”
胡珂喜滋滋地围着灶台忙碌。
向宇则在炕上打盹——肚子一吃饱就容易犯困。
在旁边搭把手的何英才忽然怪叫一声,“前辈,您流鼻血了!”
打盹的向宇瞬间惊醒,朝外间看过去。
“哎呦喂,可不是嘛,快给我拿纸。”
眼看鼻血滴滴答答,听到动静的向宇奶奶急忙将卫生纸递过来。
“是不是屋里烧火烧的太热了?”老人家担忧地问了一句,毕竟是孙子带过来的客人,生怕照顾的不到位。
“也可能是吃的太好了。”
晚饭胡珂一个人就吃掉三碗小鸡炖蘑菇,院子里的母鸡看到他都害怕。
“嘿嘿,就是吃的太好了。”胡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鼻血一点点擦干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