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爷爷奶奶这一进一出,带进来不少凉气。
寒风往衣服里面灌,向宇猛地哆嗦了一下,醒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闻音,正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呦,来了。”向宇不紧不慢地起身,打了个哈欠,顺手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
来了?
我顶风冒雪,艰难地从泥泞的土路上跋涉而过,八厘米的鞋跟都要断了,迎接自己的仅仅是一句“来了”?
而且,自己受苦的时候,他却正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
注意到她神情不善,向宇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女人,没想到你还挺积极的。”
无形的弦骤然崩断,闻音捏着拳头大声抗议:“不要再叫我女人!”
太羞耻了!
“好的,翠花。”
闻音:……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向宇不紧不慢地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又做了一整套的广播体操。
随着时间的推移,耐心正在一点点被消耗。
眼睁睁看着他又要去地窖里搬红薯,闻音终于忍不住了,“铁柱,我人都来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霸总的话依然没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