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了一点,可气温仍旧很低很低。
爷爷还特意出门打听了,大巴要等雪化了之后才能发车。
闻音借住的第二天,向宇照旧早早去叫人。
体会到悠闲生活的美好之处,闻音在火炕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向宇都感叹——温暖的火炕容易让人堕落啊。
“歪,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帮我奶分担农活,这才第二天而已。要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才对,想想你过去,都是拿什么态度对待工作的?”
过去数秒钟都没有等到回复,向宇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正要再接再厉,躺床上紧闭双眼的闻音咕哝一句:“再让我睡一会儿……”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
想当年,向宇记得自己也是这么跟袁红梅同志说的,情绪比她要恳切的多,可结果呢?
向宇心底,邪恶的念头骤然抬头。
于是他……一脚踩上炕头,一只罪恶的手伸向了……闻音身上的棉被!
用最大的力气骤然抖擞开棉被,大喊道:“起床啦,喂鸡捡鸡蛋!”
骤然惊醒的闻音首先感受到到的便是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寒气,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向宇。
“瞪着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