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什么反应吧。”
南瑜了解裴仲夏的处境,只说谢谢。
她相信这一次家里人是会来的,毕竟跟裴家的联姻,是两家人都首肯了的。
裴仲夏走后,卧室里变的静悄悄的,时间都像是停止了一样。南瑜保持着原本的动作,这样蜷缩着的姿势,令她觉得安全。
在裴家的这些年里,她经常这样蜷缩着到天明。
侵噬的孤独与无助,伴随着南瑜走过漫长的成长岁月。
她习惯了。
等到屋里漆黑一片,突然门响。
南瑜没有抬头,听着一步又一步的脚步声靠近。直到他开口说:“小鱼儿,你真的就那么想离开我?”
是裴仲尧。
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里沉默相对,他坐在床上,她蜷缩在床下。
南瑜缓缓抬头,她脸上的伤痕明显,加上裴仲夏给她脸上抹的紫药水,看起来更是可怖。
她轻笑着,眼中的讽刺是对他最有力的回应。
裴仲尧突然跪地,抱住伤痕累累的南瑜,嘶哑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小鱼儿,我也不想对手的,我也不想的!”
南瑜并没有因为他如此声嘶力竭的道歉产生半分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