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是做给闻雨天看的。
南瑜端起杯子抿了下。润润唇,她对汤怀瑾去了哪里,完全不知道。
汤怀瑾一周没有回他们住的小公寓。
南瑜当然不会去找他。
这会儿听何修仁说,才知道他是去了纽约,大概是去出差了吧。南瑜没忘记曾在汤怀瑾书房看到的大笔资产数据,汤怀瑾在纽约的资产,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字,他总要抽时间过去查看。
南瑜不提汤怀瑾,只是问何修仁,“我就是想来问问。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健康的出生。”
如果还有希望,南瑜就是在艰难,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但是假如孩子生下来就要面对伴随他一生的病痛,南瑜也狠得下心不要。
何修仁沉思了一阵,“你的资料怀瑾都拿走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再做一次检查。”
可以。”
南瑜真的怕。
尤其是被抽羊水的时候,粗壮的针令人眼晕。
医生说,抽羊水出来化验比较稳妥。为了孩子,南瑜忍着。
一番检查下来,南瑜就像脱了层皮。
但是检查的报告,却不容乐观,距离上次检查只过去了一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