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平静。
到这时,他在看南瑜那冷淡坦然的样子,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甚至心疼难忍的感觉,沉痛的说:“你当时怎么不找舅舅?我可以回来跟你撑腰的。”
舅舅,你看看现在我的样子,没什么的,我自己能搞定。”
那个时候,她遭遇种种,自己都已经兵慌马乱了,哪里还能想到去找人来帮忙。南新安这些年居无定所,他出现,南瑜高兴,他离开。南瑜欢送。
南新安明白自己这么多年都不在本市,想要找他,还真是不容易,又问,“你妈呢?她怎么说?”
别提这些过去事了。”南瑜不愿再提。
今晚她挺开心的,她喜欢跟这个世界多些联系,即便是从前连面都没见过的外公,南瑜都很喜欢。她真的对所有的感情关系都渴望。
饭后,南新安送南瑜回家。
南瑜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晕晕的,靠在车座上开窗吹冷风。
南新安一路都很沉默。
他心中余怒未消。
等送南瑜到达南瑜在外租住的地方。很一般的老旧小区,夜色里,看起来破败又落寞。
看到这样的住所,南新安终究忍不住了,“你怎么现在住到这种地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