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就跑来泰国,这是她的错误之一,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至少会在国内做更多的安排,不至于让汤怀瑾彻底陷入被动的安排。
更多的,是南瑜对自身能力的不满。
她太弱了。
弱到连想要保护自己的丈夫,都做不到。
在裴家时,南瑜想要不断奋进的动力,来自于她想要被欺负的命运。然而现在,南瑜早已经不满足于不受欺负,她想要保护自己,更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
汤怀瑾就是她想要保护的人。
想清楚之后,南瑜从卫生间里走出,脸上带着重新开始的毅然。
何修仁来的并不快,他在国内还有自己的医院要顾,不可能为了汤怀瑾彻底抛弃公事。他们这些人,脖子上都有一个叫做‘家族’的枷锁,从来不那么容易被放下。
看到何修仁来,南瑜像是见到了救星。
不仅是想要他诊断现在的汤怀瑾。更想要从何修仁这里,了解到汤怀瑾曾经的病情。
何修仁是主攻心理学方面的专家,他对汤怀瑾的病情,一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南瑜跟在何修仁身后,一句接着一句的问,她问三句,何修仁回半句,跟汤怀瑾一样,成了锯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