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我太太,我想咱们只能法庭见了。”
汤怀瑾送完南新安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南瑜一个人站在病房门口,一个人面对南维安的指责,罗文的冷眼,以及罗亚忆的嘲讽。
尽管南瑜的脊梁挺的笔直,脸上的表情也是强硬的,不好欺负的。她越是这样,汤怀瑾就越心疼。
不是不明白,如果放着让南瑜自己来处理,相信她可以将今天的事情用智慧的方法处置过去。但他心疼的,正是她这份不得不硬撑,不得不冷静的状态。
明明,这样的时刻,是该悲伤的,是该缅怀亲人的。
到了南瑜这里,却成了这样冰冷又残酷的场面,汤怀瑾心尖发冷。
他语气冰冷的对罗文说:“罗家的教养,可真是让汤某开了眼界。”
按辈分说,南维安是南瑜的母亲,罗文虽是不是生父,却也算是继父。两个人都是汤怀瑾的长辈,但是此时,汤怀瑾的口气完全没有半点对长辈的尊敬。
罗文不可能忽视汤怀瑾所说的话,他辩解了句,“这是南家的家务事,我们不宜插手。”
这话是表明他不是南家人不宜插手,更是在对汤怀瑾说,你也不是南家人。同样不宜插手。
汤怀瑾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