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瑾喉头动了动,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转身出了病房。
南瑜一个人躺在安静的病房里,眼神有些发直。她其实很着急,脑中浮现的画面都是错乱而又片段式的,并没有真的完整的连贯的画面出现。甚至连护士小姐口中提到的,她的所谓丈夫,她都想不起更多。
人的记忆是由一张又一张的画面组成的,其中缺失了一部分,就连不成线,组成不了连续的过程。
残缺的记忆,对南瑜来说,无疑是痛苦的事。
汤怀瑾在病房外。跟何修仁说了南瑜的情况,他的表情难看的厉害。
何修仁只能叹气,“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救治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万幸。你别强求她,这种时候,病人比谁都痛苦。”
汤怀瑾很沉默,看不出他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何修仁无奈的拍拍汤怀瑾的肩膀,“这种时候,你该做的是多陪陪她。病人需要陪护,这样能让她的心理上有安全感。”
“真的?”汤怀瑾质疑。
何修仁说:“不是每个人都跟你当初的病情相似,你那时候是心理因素希望一个人独处,她不同。再说,她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关怀,你之前对她怎么样,先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