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着他,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一丝丝力量。
他的克制,能运用在任何的地方。
就算是这样悲伤难过的时刻,他可能很快的恢复。一只手抓住放在肩上的南瑜的手,他说:“听到你这次车祸出事,我回国的时候就在想,我该带你来这里。想要告诉我母亲,她那么多年若是对我还有愧疚,就请她放过你。”
他的话说的有些不合逻辑。
可是南瑜却听懂了。
在汤怀瑾的人生里,他的一切伤痛几乎都是由母亲给的。对家庭不闻不问的父亲,反而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汤怀瑾总是会想到母亲,想到当年她那一脚的绝然,如果没有那份绝情,他不会小小年纪被送出去。
他可是独子,其实并不需要那样严酷的训练。
后来父母的离世,在汤怀瑾心里,同样是母亲的诅咒。
那时他已经长大。十八岁的男孩子,说大并不大。他的一切都很优秀,这让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他回国,父亲来接他,不知为何,母亲也来了。
两个人在车上争吵。不可开交。
后来汤怀瑾的母亲声嘶力竭的诅咒,宁可同归于尽,都会这样互相折磨来的好。
果然如她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