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瑾啪的一下把报纸拍在桌上,脸上有些压抑的怒气,不过他很快就变了样子,缓下音调问南瑜,“你已经开了三个小时的会,累不累?肚子饿了没有?”
前后转变的太快,南瑜有些适应不过来。
她坐在轮椅上,只能仰头看他。
见他脸上已经找不到半点除了关心之外的情绪,她心尖一点点的发冷。
这样的人,喜怒收放自如,如果他愿意。他应该能骗过这世上的所有人。
想象自己要跟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南瑜真的有些害怕。她早已经没有自信能撬开汤怀瑾的心,甚至连一句‘你爱我吗’,或者‘你如我一般试图爱过我吗’这样的话,南瑜都说不出口。
只因她知道,她不会得到答案的。
无望的感情,其实比出轨比争吵更令人心灰意冷。
南瑜慢慢的垂下头,喃喃的说:“有些累。”
汤怀瑾推着她的轮椅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责备,“不是说只是上来签个合同,谁让你这么拼命的。现在知道累了?往后看你还敢不敢!”
南瑜像是行尸走肉的被他推着。
在所有同事羡慕嫉妒的注目礼中,离开公司。
被汤怀瑾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