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倾诉的欲望。
可能是南瑜距离他们的圈子太远,她并不觉有传播的功能,而且何修仁也相信,南瑜会为了他保守秘密。
他很苦涩的说:“我那个未婚妻.......她不喜欢男人。”
“啊?”南瑜是真的惊讶,“那.......岂不是形婚?”
说完南瑜就知道说错了话。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就成了另外的样子。当着当事人的面揭短,这种事情,也只有南瑜这种完全不混交际应酬圈子的人能干的出来。
不过对何修仁来说,这倒是有一种用刀划破伤口,让脓液流出的爽快感。
他将头靠在车子的后背座椅上,很无力却又有些认命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家.......我家,长辈都认可我们的婚姻。她那个性取向,根本可不能公开。别看我家她家都是学医的家族。可是在这方面却保守的不像个学习科学的家族。而且她家似乎是有基因遗传,她曾经有个姑姑也是这样,后来被家族除名,早早就死在了外面。”
这其中的残酷,根本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
就算是到了现在,很多人依然认为性取向有问题是一种病,很多家长都愿意把这样的孩子送到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