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顽固的占着她,只不过眼睛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嘶哑的嗓音里带着点点的无助,“你今天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我,我要是真的进了大狱,你是不是很高兴?”
这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南瑜拿出哄小熊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跟他掰扯,“不管你在哪里。都是小熊的爸爸,我的丈夫。就算这次真的熬不过去,进去了。那也不能改变什么啊?你想要我表现出什么样子,哭吗?你明知道那样根本不解决问题。”
汤怀瑾当然清楚。
他其实心里清楚明白南瑜的个性,越是危机的时候,她越冷静,而且,也只有在汤怀瑾面前,南瑜看起来柔弱无依。但是在很早的时候,南瑜就已经能够自立,她如野外生命力最强的野草,从来坚韧。
这是汤怀瑾最爱她的地方。当然也是他最恨她的地方之一。
太坏了!
这个女人太坏了!
“你就不能跟我说这些话?嗯?就不能跟我说吗?”他恨,她就不能跟他早些说这些话吗?为什么一定要表现的那么冷漠呢。
他其实也没有强大的,无论她什么样子,他都有自信,能够永远的拥有她。
他也会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