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比自己残疾失业,老婆离开,更加让他无能为力的事。
这个困难像座山压在他的肩膀,硬是压出了一个坚强男人的泪。
“程哥,你快和婶别这样,这样的困难很少有,也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们要往好的方面想,不放弃每一次机会。既然碰到了,我们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颜姐轻声安慰小松的父亲和奶奶,啊贾和文丰也小声附和。就这样,很快就结束了晚饭。
商量好第二天早上将小松送医院,跟串门问好的热情村民聊了会天之后,颜姐帮助一起收拾了小松的衣物,帮小松擦了擦身,喂了点流食和水,然后各自洗洗准备睡了。
啊贾说他自己回以前的家睡,虽然没多少东西在了,收拾一下凑合着住一晚。
颜姐也是个不矫情的人,直接说跟小松一起睡,好陪陪他。
原本程哥说把文丰安排到邻居家住,但是文丰委婉推辞了,说就在厅里打地铺就行。
夜已深,文丰摸黑起身,从包里摸出十几张符纸,那是文丰这几个月新画的,只拿了这一点过来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
巨石岭那次把他和老头子的存货都用光了,事后了心痛死文丰了。
刚才他再次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