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文丰也没管,这样他更加轻松些,喜欢不喜欢都那么明确总比虚假的套近乎强。
饭后严师叔把文丰带回了祖先祠堂,吕叔他们回了自己的地方休息。
“掌门今天下午过的还习惯吗?”
通道中,严师叔笑眯眯的问。
“师叔还是叫我文丰吧!”
“不行,这是族规,而且我敬你,别人也会跟着敬你,最起码年轻一代是这样。”
“哦~”
文丰有些泄气,严师叔对他很好,他总觉得这样子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可他又无可奈何。
“你要慢慢适应!”
“嗯。”
过了一会他们来到祖地祠堂门口。
“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我跟掌门有事要说。”
严师叔支开了两个扶着他的年轻弟子,由文丰搀扶着进了祠堂。
里面有点暗,通风做的挺好的,不过依然能闻到很重的香火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将近三百多平方的祠堂,有三分之二的地方凿出了几十级石阶,上面摆放着上百个牌位,非常壮观。
十几个香炉插了不少特制的香和蜡烛,火光幽幽,却带着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