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拒绝了,不过他们好像藏着秘密。
加上在这村里待久了,越发觉得不对劲,从进村到现在,他们三个只看见七八个村民。
这条村入住率低得吓死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刚才敏儿试探性问了一下,阿姨随口说了一句村里的人都去打工了,过年才回。
一句话就搪塞过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因为敏儿再次察觉到阿姨躲闪的目光。
他们索性不再问,因为他们等一下就离开了,就算最后知道什么也没有用。
还有一点,宇师兄从曾叔家离开之后一直心不在焉,脸色有点难看,似是有什么心事,敏儿和何师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又说没事。
总之来到这村子之后,一切都怪怪的。
饭桌上,阿姨话很多,很热情,说到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说自己的孙子,甚至说起自己去世的丈夫。
仿佛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跟人说过话,今天总算找到机会一吐而快一样。
可是当敏儿问深一点,阿姨又及时转移话题,总感觉阿姨心里藏着一堆事,却又不能说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业障因果,有些事不能说,敏儿也理解,不再试探,打算吃完饭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