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被关了起来。
听着闷声闷气的吵架声,卢青松默默的站在了单元门旁的阴影处。
如果按照惯例,那个男人一会就该出来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一会,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裹着一身酒气,气冲冲的冲出了单元门。
站了一会儿,卢青松默默开门进去。
上了电梯刚到五楼,电梯门一开,便听到了一个女人的痛哭声。
面无表情的站在家门外,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假人。
一直到门内女人的哭声停止,他才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你死哪儿去了?!还回来干嘛?干脆死外面别回来了!”
“我早知道你要钱不是干好事!这一身的烟酒味!你也想变成那个牲口一样的人吗?”
“你们就折磨我吧!哪天把我折磨死了,你们就开心了!”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净碰上你们这些讨命鬼!肚子里这个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
……
默默的听着,一句也不反驳,卢青松知道妈妈这是在发泄委屈。
继父不痛快,就朝妈妈发泄,妈妈心里委屈,自然要朝他发泄。
而他的苦闷,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