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要没油了，去加油站，胥茂臣身上只有30元现金，又赶上加油站的POS机出了问题，没法刷卡，只得去不远处一家银行取现金，本想取几百块应急，不过进了银行，胥茂臣看见柜台里一摞一摞的粉色钞票，心里未免有点痒痒。
银行卡里的巨款，只是一串虚拟数字，还是钞票实物看起来更爽一些。
一共三个窗口，两个有人排队，第三窗口立着“暂停服务”的牌子，但里面有柜员，正在给一大堆现金打捆。
胥茂臣见排队人多，便直接走到第三窗口，将银行卡递了进去：“取款，谢谢。”
里面的柜员马上将银行卡丢了出来，头也不抬地说：“没看见牌子上的字吗？”
“我着急，麻烦您了。”胥茂臣小声道。
“着急去ATM机。”柜员还是没抬头。
“ATM限额两万，不够。”
“你取多少？”柜员依旧没抬头。
“你们行里有多少？”胥茂臣认真地说，“有多少，我取多少。”
这是个城郊的小分行，胥茂臣估计不会有很多的现金，至少不够他银行卡里的余额。
柜员终于抬头了，先是面露惊讶，不过当她看见胥茂臣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