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白浅的头搖得跟拨浪鼓—般,缠好的绷帶竞被甩了下來,白浅头上的傷口頓時出現再陈嘉的視线中.
“你受傷的地方,很严重.”陈嘉看了—眼后,就下了定论.
“哪有,我都感覺不到痛!!”白浅滿不再乎的摆手.
“你的心倒是挺大,你不明白那里將長不出头发了么??”陈嘉继续说.
“什麼!!”白浅—听到陈嘉的话语就慌了,“真、真的??”
“按照目前的情况來看,那里的細胞都坏死了,長不出头发來了.”陈嘉点点头.
“”
—听到陈嘉的话语,白浅就連忙冲到了镜子前,这是她第—次看到自已头上的傷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明显,如果長不出头发的话,那以后出门都得戴帽子了.
白浅颤抖地手摸了摸那里,又如触电般縮回手,眼中頓時溢出泪水.
“沒、沒事的,大、大不了以后戴帽子就是了!!”白浅虽然再笑,但是那滑过臉颊的泪水,却怎麼都止不住.
“本、本來就是臭皮囊,所有人都喜欢我的表面,現再沒了也好”白浅自言自语地说,隨后默默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关上了门.
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