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驻边境,以防南诏之兵,南诏一直并不活跃,去那边也算是清闲,再不担心什么战功能震主,想来赵王也不愿再多染鲜血,留下诟病。
羡柔几个也一番琢磨收拾,七日时间很快便过。走的头一天,羡柔他们辞别了赵王,便到了长乐府,赵娴也是好,给他们配了辆马车,也方便他们赶路,此去南诏路途遥远,却并不艰难,马车中备了一应食物够路上吃的。
长乐府的军队拜别了赵王,便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城中送军队的百姓整整齐齐的排在道路两侧,延续至江陵城门处。
从此江陵城中再不会有那红衣靓影,千戏坊的站禹州还会一遍一遍的演着,只那二楼的雅间,却再没了赵娴的身影。世上多了个定远将军,却再无赵娴。
出了城门,却遥遥见得一人跪在道间,见赵娴的马儿行至跟前,那人便是磕头。
“在下许无言,仰慕定远将军已久,望将军纳我入军,远驻边境!”
跟在后头的羡柔的马车缓缓至前,跪在道中的,可不就是那绿衣少年许无言吗。
赵娴冷面勒马,居高临下看他。“此行怕再无回江陵之日,你何必跟着受苦。”
“自小修行之苦我便不怕,在下有心参军,有心跟着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