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云霁便是低低呜咽,随后又急急忙忙从案边端起药来,“秦大哥,快去把药热热,阿姐醒了。”
羡柔摇了摇头,微微皱着眉,“我这是……在哪呢?”
“阿姐受伤,我也不敢走了,便又回来住着,险些这银针点穴点得不准,仅一些南诏的毒,清的快便不碍事了。”随后又有薄怒,“阿姐你怎的,怎的替那小可汗挡了独镖呢,可吓死我了,你与他素来没有什么交情,提醒便也算了,竟要出身为她挡针?”
羡柔听着有些茫然,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与那元旌,不过两面之交,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冲上去,可能情急使然吧。”微微一顿,羡柔总觉得脑海里少了些什么,“对了,元旌人呢?”
“之前一直守在这儿,赶他也不走,硬要看你醒来。”说着,云霁起身开门,正准备叫元旌进来,却是“咦”了一声,又折了回来。
云霁挠了挠头,一脸茫然:“他不见了。”
羡柔微微一叹,素手揉了揉鬓角,“头有些疼……”
秦祁将药端了进来,云霁喂她服下之后,便道:“阿姐,头疼了便先歇下,等你好些了我们再回去。”
羡柔点了点头,便睡下了,只是她脑海里,闪现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