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楚国的这些天,羡柔却一直觉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是抓不住了。
到了楚国,羡柔才觉着悬着的心,安稳下来。
一回国,羡柔便让云霁前去跟楚王解释说明以市价买南诏之米,楚王大赞云霁之举,欣然同意,便也分官员去做。
那是之后听说的,南诏王并没有为难梁家,那些刺客不必说定是梁家派的,羡柔没有声张,也便让它得过且过罢了。
自己自受伤以来,脑子便不太清明,这是羡柔一直不解的,前世的她……到底经历什么,为何一触及前世的记忆,脑袋便炸裂一般的疼。
久而久之,羡柔也不想想了,也不愿去想。
晃晃数月便过,夏转秋,秋转冬,冬转春,辗转之间,很快便又是一年的年末了。
江南的冬天一点儿不冷,雪却一粒粒下着,红梅相继开了,万白丛中一点红,也显得相当雅致。
羡柔烤着炭火,殿内格外暖和。云霁靠在软榻上看书,从冬天伊始,便喜欢赖在羡柔这里不愿离去。
炭火烤的噼啪作响,羡柔伏案练着书法,有一搭没一搭的,格外闲适。
“翻年柔嘉便十岁了,我允她要陪她放河灯的。”羡柔把指一算,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