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胡乱发泄之后,羡柔心情确实舒畅了许多,也是累了,便回到床上,心说能不能睡着。
梦里,似乎感觉到有谁在轻掖被角,又是谁坐在床前守候片刻,便离去了。
是元旌吧。
梦里甜甜的,而梦总是由做梦的人支配的,便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沉沉睡却,再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了,一扫早前的阴郁,天气好了,心情自然也好了三分。只是羡柔大概再不能忘记,那梦zhong场景,那惊雷坠崖,那一幕幕惊心动魄。更有落雨倾盆,一袭红衣的女子,看不见面容,就那般义无反顾的跳下高台。
忽而一阵丝竹之乐遥遥传来,正在被服侍穿衣的羡柔有些好奇,便问着身后的侍女:“怎么有丝竹之乐,在干什么?”
侍女恭敬回道:“是晋国来的使者,现下在招待着。”
羡柔一紧张,急忙道:“哎呀,别国外使到燕国,我作为阏氏是应与大汗同去迎接的。怎么没人与我说道。”
侍女忙跪下,言语之间只带安抚:“阏氏放心,大汗已然吩咐下来,阏氏只需要在内宫好生修养,接见外客的事情就不必去了。”
羡柔闻言,才算安心,只是有些说不出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