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做。”
说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朗,那眸也清透,看不出什么异样。
羡柔盯着他数秒,实实行了一礼:“多谢大汗。”
掷地有声的一句,却斩断了两人之间所有的牵连。“这三月我被农户救下,悉心照顾,如今记忆恢复,自差人往晋宫送信。”
元旌高扬了下巴,照例一笑,“珍重。”
羡柔也回以一笑,转身准备离去,却最终留着一丝眷恋,她走了几步便折回,紧紧抱住了元旌。
原来,她还是贪恋这样的怀抱,这样的温暖,这样的心跳。
元旌一愣,却没有将手怀在她腰上回以一抱,只是静静地任由她抱着,直到羡柔自己松了手。
羡柔吸了吸鼻子,只道:“谢谢。”便头也不回转身走了。羡柔乘着马车悄悄的从侧门驶出了燕宫。
黄沙被风卷着细细的荡在空zhong,元旌凝视着早已消失不见的马车方向,眸zhong多少是含了情的。
恢复记忆的羡柔又回到了最初那般轻柔,成熟,甚至是沉闷,再无失去记忆那般无忧无虑,纯真无邪。不知为何,元旌的心上像被一根细针,重重的划了一道,心疼,真的心疼,这样的羡柔。仿佛背负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