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土脸地转身就走啊,就在那里拔了个火罐,就是让您打电话的那个黄医师给拔的,一直相处很融洽啊,哪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就拔了个火罐?”
“就拔了个火罐,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做,不然你看我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跟您讲话吗?”
风久发喃喃自语,“这就奇怪了,冰宁平日里不这样啊。你转过身来,给我看看罐印。”
“啊?”
风久发将沈航崇脖子后面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几个紫得发红的火罐印记来。
“鹤红凤焰,这丫头下手够狠的啊。”
沈航崇:???
“你拔火罐没什么事情吧?”
“没有啊,还很舒服呢。我一直夸黄医师深得真传,技法好。这一套服务下来,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风久发看着沈航崇荣光满面的样子,有些惊讶。
自己这个傻徒弟,什么时候这么耐烧了?
“你把手伸出来。”
“干嘛?”
“拿来我看看。”风久发握住沈航崇的手,两人站在香炉边上,像是两大领导会晤一般,就这样对握着手。
“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