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明月拔下尖刀,嫌弃地用灌木的叶子擦去尖刀上的汁液。
不知什么时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而幽远的甜香。
像是草木的清幽味,又像是花果甜香。
“好香……”高个子宫女耸动鼻子,一直嗅到刀尖上去:“你用了什么香?”
“没有。”
“不对,你闻……我知道了,是这种奇怪的蛾子香!好香,好好闻,拿了做香包会不会很好?”
“琅琊,你可真会想,恶心死了。”
明月拉着同伴出了灌木丛,迅速回去。
帐篷里还住着四个宫女,全都睡得死熟。
二人轻轻躺下,不多时发出了有节奏的呼吸声。
月亮渐渐沉了下去,一个细高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出了帐篷,往茅房方向疾步走去。
次日早上,钟唯唯骑在马上,心事重重地看向前方。
玄衣金甲的重华驾驭着乌云,风驰电掣,拉弓连射,猎物应声而倒,弓马娴熟,体力过人。
将士们用刀击打着刀鞘,发出热烈而巨大的声音,欢呼着“万岁”。
许多年轻将领用崇拜的目光追随着新帝的身影,年老的将领们则目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