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蓑衣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这种地方是你这种人能随便来的吗?来人,把她丢远些!”
“秋大人救命!”白洛洛惨叫一声,一夹马腹,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秋袤神色古怪地迎上来:“阿兄,是我带她来的。”
何蓑衣皱眉:“你为什么要带她来?她是什么人,你清楚她的底细吗?”
秋袤神色更加古怪,摸摸头,乖巧地说:“那我送她回去。”
白洛洛从秋袤身后探出头来:“我的底细我最清楚了,我姓白,京城人氏,我娘是护国大长公主身边的女官,我爹是白遵诲。”
白遵诲,前兵部侍郎,死于一次兵乱之中。
朝廷不曾下令嘉奖,却也不曾斥责。
妻子是护国大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女儿未与族人一起正常长大,反而交由了尘教养成人,说明他的死不同寻常,多半和那些前尘往事有关联。
何蓑衣现在想起这些事就觉得烦:“我管你姓白还是姓黑,以后都别在我面前出现,烦。”
白洛洛蔫巴巴地垂下头去:“哦。”
秋袤不忍心:“你别往心里去,我师兄平时不这样的,他只是心情不好。”
白洛洛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