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秋袤上前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外走。
    秋家的侍卫早在门口候着,她走了一截路,突然想回头去看看这个给予她奇妙感受的农家。
    却见之一站在门口,和那男主人低声说笑,男主人还用力捶了之一的胸脯一拳,态度十分亲密。
    显然这男人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农户,所有一切都是套路。
    姚静宁偏头看着秋袤,他专注地看着路,神情严肃又认真,非常一本正经。
    “夫君!”姚静宁突然起了促狭之心,“我们借宿的那家人说你少给了银子,他要向我举报你作假。”
    “哦,他疯掉了吧?”秋袤回头看着她,“不如我们恶霸到底,烧了他的房子?”
    姚静宁很喜欢他这种“已经暴露,不打算再隐瞒”的坦然劲儿,便不打算掩饰:“为什么?”
    “讨你欢心。”秋袤眼里俱是笑意:“你高兴吗?”
    姚静宁说:“高兴,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秋袤。”
    秋袤皱起眉头:“没人告诉过你,不可以直呼丈夫名讳吗?”
    姚静宁试探着道:“已经叫了,该怎么办?”
    秋袤就说:“罚你叫我阿袤。”
    走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