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爹让他跟我们姓,叫他刘艾。他还没满二十岁,我说等他满二十岁,就送他字,他的生日是在明年的春天,他之前好几次问我到底给他取了什么字,我太忙,一直没顾上,因为觉得还早……”禾苗知道她说的是那个以生命换得她逃生的侍卫,也知道她这辈子都是忘不掉这个人了。
若是当初许南因为救她而死了,她会不会也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呢?禾苗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暗自
“呸”了三声,双手合十祈祷:“我们大家都要好好的。”刘莹靠在她的怀里,安静而乖顺。
两个女孩子依偎着睡着了。许南轻轻推开门,看到这个场景又默默地退出去。
白天黑夜,刘莹痛得忍受不住的时候,禾苗总是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她也特别喜欢依靠在禾苗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更多的勇气和安心似的。
第四天夜里,两个睡得太多,一起失眠的女孩子瞪着眼数羊。数到一千只也没睡着。
刘莹突然问道:“苗苗,杀人是什么样的感受?”禾苗说:“刚开始害怕,然后恶心,再后来就会兴奋,杀的多了就麻木了,就像砍瓜切菜一样,只知道往下、往前,以及,活着。”
“我想杀人。”刘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