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又不能呼吸了。这还不如像早上那样隔着桌子呢。
    禾苗立刻跑到桌边,讨好地看着圆子说道:“这里亮堂,就在这里上吧。”
    圆子从善如流,依言过去,还是像早上那样,隔着桌子给她上药。
    禾苗原本以为有了经验,或多或少可以增强些抵抗力,谁想因为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反而更加要人命。
    期待、担心、纠结、心悸……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她束手束脚,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次揉伤口的时间要比早上更久一些,圆子的呼吸吹得禾苗的睫毛和脸上的细绒毛痒痒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折腾疯了,转身就往外跑:“我好了!明天不用劳累殿下了!”
    “何苗苗!”
    整天都在装哑巴的圆子一本正经地叫住了她,语气和表情都格外严肃:“你有什么感受?”
    禾苗苦着脸:“你希望我有什么感受?”
    “你曾告诉过我,许南向你表白的时候你很心慌。那么,它是不是和今天早上、晚上,你的心慌一样?”
    圆子非常认真地说:“我希望你能仔细比较,仔细想想,慎重地作出答复。”
    禾苗讶然,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