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走吧。”
顾小妮站起身来，打开门，在门口等着应泽宇和露露。
应泽宇没说什么，想着还没吃饭，出去就出去吧，不用点外卖了。
两人一狗下了楼，漫步在昏暗的小区街道上，路边的路灯散发出明亮的灯光，驱散了一小部分的黑暗。
“师父，我这次的比赛，输了。”
今天早上，顾小妮睁开眼，想到的就是年终榜比赛，一看排名，果然落选了。
结果在意料之内，她没有难过也没有气愤，而是选择收拾行李，回到凌水。
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吗？
“输了是正常，如果你赢了，证明你出师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应泽宇没有责怪她，毕竟她才学习没多长时间，写书这件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没有你这样的天赋，能够一炮而红，别人说，玉不琢不成器，我是朽木不可雕也。哈哈。”
“朽木也有朽木的美，不要小看自己。”
“不过，师父，我有个奇怪的地方，我发现有一本书，从垫底的名次到了前十名，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我看她也没加更，也没写什么加油打气的话，忽然间上升了接近两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