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
“等等。”丁驰又喊住意欲离去的寇宇,叮嘱道,“对了,应诉书宜粗不宜细,现在表明观点即可,细节待到开庭再公布。”
寇宇再次点头,答了声“明白”,离开了屋子。
“拱都呀拱都,既然你们想练练,那咱就奉陪到底。”丁驰叨咕了两句,又处理起了手头事务。
“叮呤呤”,铃声又起,这次是固定电话在响。
看到来电显示,丁驰嘴角浮上一抹笑意,拿起了听筒:“哪位?”
“丁总没看出来吗?应该有国别显示吧?”对方上来就是国际语。
丁驰照样用华国语对答:“没看显示,正忙着呢。”
“那你现在应该听出声音了吧?”
“是……金熊国的彼得.克里斯基呀,你好,你好!”
电话里静了一下,报出了名姓:“老荷国范佩森。”
“范……范先生呀,弄混了,弄混了,你有什么事吗?”丁驰明知故问。
“范佩森先生。”电话里强调之后,又道,“和金熊国老彼得也有来往呀,他们公司不做光刻机吧?”
丁驰“呵呵”一笑:“老彼得是不自己生产,可他做这种贸易呀。只要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