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他俩非常肯定。之后定位仪也绝对动了,我们都是从后台设备上亲眼所见的。”
田晓钢冷哼道:“肯定?绝对?可我刚刚看过录像,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在他俩贴过封条后,那个屋子再没进过任何人,设备也没出过那个屋子,这怎么解释?”
“这……这,老马、老牛,怎么回事?”姚董事支吾两声后,把球踢给马、牛二人。
马、牛二人自是不去接茬,今天就准备一直“装死狗”了。
“当初口口声声说人家用了机子,不但大肆扩散不实消息,还非要鼓动公司起诉。现在好了,所有证据都显示,我们就是诬告,法律和经济责任是跑不掉了,脸也丢的精光。说吧,怎么办,怎么办?”田晓钢点指四人,连连追问。
对方手指眼窝喝问,而那三个废物脑袋几乎扎到裤裆里,姚董事只得硬着头皮说:“丁驰他们绝对是捣鬼了,只是我们现在还抓不到他们把柄。董事长您和中院龚院长关系好,他都让您看录像了,您要请他帮忙他肯定……”
“你说什么,让龚院长徇私枉法?怎么想的,龚院长能答应吗?我能做这样的事吗?”田晓钢厉声打断,随即又道,“我问你们,驰名电子的工作函是怎么回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