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候皇并未当即回话,沉思片刻,道:“何事让你们三人在婚礼之上,当众离去不知所踪?仲通王,你来说!”
仲通王若有若无地看了陌如淇一眼,不知如何回答。若是撒谎,便是欺君之罪,若是说实话,只怕这事不仅牵扯进三位王爷,更是与水弑阁脱不了干系。要论起来,擅自盗走仲候皇的贺礼可是重罪!
然而,仲通王还未来得及回话,黎丞相便迫不及待地道:“皇上,此事怪不得仲肃王及仲通王,据微臣所知,两位王爷是在册封大典当日发现皇上钦赐的贺礼失窃,在现场发现可疑之人便追了上去。两位王爷身负皇命须将贺礼送到,所以无可厚非。只是北宸王,明知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却仍然追上去,罪不可恕。”
“黎丞相这话当真好笑。通哥哥和肃哥哥去追贺礼便无可厚非,我君哥哥去追就罪不可恕了!”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带着不耐与鄙夷,一直坐在宇文寒肃的宇文慕灵按捺不住地反驳道。
“公主有所不知!”黎丞相心知仲候皇对这位慕灵公主有多宠爱,语态也变得恭敬了些:“北宸王自仲候皇登基以来,从未主动回国,对仲侯国的赏赐素来也不屑一顾。如何会把小小的贺礼放在眼里,经微臣查实,北宸王当日是见仲肃王带去的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