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怒火。而宇文君彦却一声不吭地喝着酒,低垂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而陌如淇亦与北宸王一样冷静,坐在桌前自顾自地抿了口茶,道:“皇上刚进殿便说过,水弑阁与朝廷素来没有来往。而盗走宝物,确非道义之举,不过也并非单单为了劫富济贫。”
“哦?”仲候皇挑眉:“那你倒说说,还为了什么?”
陌如淇理直气壮道:“正如皇上所言,江湖之远不如庙堂之高。水弑阁组建三年之久,在江湖上已经名声鹤立,自然不满足只在江湖立足。而本阁心气素来高傲,若说与朝廷合作,目标自然是仲候皇。”
“既是如此,孤在很久前便有意让水弑阁为孤效力,为何却一直不见水弑阁反应,非得等到孤发现你水弑阁踪迹,命人请走锦瑟,才见阁主现身?”仲候皇反问,咄咄逼人。
陌如淇淡然如常,浅笑道:“若想引起仲候皇注意,自然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北宸王大婚便会是最好的时机。三王聚首、天下瞩目。不过顺手盗走仲候皇钦赐的贺礼,便能名声大躁,惊动天下,扬我水弑阁名威,何乐而不为?”
见仲候皇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陌如淇继续道:“而仲候皇如何知道,若不是绑了锦瑟,本阁便不会来?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