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一个纯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陌如淇一把将宇文君彦的手握住,将他的衣袖一推,还未来得及让太医处理的触目惊心的刀疤就那么呈现在陌如淇的眼前。
陌如淇的泪愈加汹涌:“你还想怎么瞒我。我修习这么多年的水弑,怎么可能对自己体内的寒冰毒的解法不了解。血竭只有漠疆的绿洲有,而且需要以命格纯阳之人的血入药。其实我也知道你和太医们忙活大半个月都没有找到方法,可是我始终没有说出这个方法,为什么?”
“淇儿,你……”面对陌如淇的眼泪,宇文君彦瞬间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回答。即使是面对千军万马之时,他也不曾如此慌张。
陌如淇擦去脸颊的泪道:“我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不在乎再死一次。可是你是王,是一国之主,更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保住的前朝太子。你的肩头需要扛着一个国家,你需要对百姓臣民负责。宇文君彦,你还不清楚吗?你的肩头扛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责任,再没有一个多余的位置可以给我。”
“不,淇儿。”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宇文君彦此刻却无法忍住自己眼角的酸楚:“淇儿,这么多年,我自认不负天下、不负百姓臣民,可是,却负了你和暗营其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