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开了,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宇文君彦宠溺地笑笑,收回目光,却见最靠近龙椅的位置,投来一记冰冷的目光。
宇文君彦循着视线望去,却见一银袍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银色锦袍,在烛光的映衬之下,反衬着银丝绣成的竹叶,不是宇文通奕又是谁。
两年的时间,他依旧是一身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只是白净的脸上多出一些青色的胡茬。
仲侯国两年动乱不安,仲候皇的身体又每况愈下,只怕他与宇文寒肃身为亲王,日子也定然不太好过。
宇文君彦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遥遥地朝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先干为敬。
宇文通奕却是意料之外地没有赏脸喝了这杯酒,甚至,连酒杯都不曾端起来。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尖细的通传声,仲候皇缓缓走了进来。这两年来的不顺,让这位刚到四十的皇帝,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脚步也变地缓慢而沉重起来,再不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走路带风的仲候皇。
说起来,他比宇文君彦,也不过大了十几岁罢了。
例行的参拜之后,仲候皇的目光便被宇文君彦吸引过去。他远远地望着他,眸光里满是复杂情绪,有质问、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