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覆盖着雪白的被单,她的女儿然然就坐在她身旁,手轻轻握着谢方菊的一只手,安静地坐在那里。
我看到然然的眼睛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想必刚才必然经历了生离死别一般令她痛楚的时刻,看到这副情景,我心里非常难受,这时候朱云修在我身旁轻声说道:“我对不起她,我以为自己的处理方式已经尽量照顾到……她的感受了,没想到还会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看着朱云修那充满愧疚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听一位护士说,刚才,谢方菊的家人曾经来探望过她,直到她脱离生命危险,间谢家人好象还和朱云修发生了一点冲突,为了不打扰病人休息和恢复,在医护人员的劝导下,谢家人就先行离开了。
经过医生的允许,我和女儿彤彤被允许进入谢方菊呆的那间观察室探望她,此刻,谢方菊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优雅高贵,看上去就象是一只受到惊吓后沉沉睡去的小鹿。
看到我们进来,然然站起身,声音嘶哑地和我打了个招呼道:“苏阿姨,您来了?”然后她看着她妈妈,轻声向我们解释道,“我妈妈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医生说她需要休息。”
然然的声音很低弱,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