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话说我对小兰不薄,她进益友后所学的业务流程都是我带的,所以我始终不明白她当初那么做的初衷。
赵秉燕抬起头看向我,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低声向我解释道:“因为小兰母亲生病,她之前曾在我这里挪借过一笔款项,我也算是对她……有恩吧,”所以在传真件那件事情上,她虽然不认同我的想法,但因为之前曾经得过我的恩惠,所以她最终委曲求全了,答应配合我的行动。”
我默默地听着,在心里默默地苦笑着,人生就是这么残酷,所谓受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但小兰这种施报的方法也太极端点儿了吧?不惜以损害一个和她毫无利益冲突的人的利益来报答自己的恩主,只能说这个世态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看我在那里低头沉默着,赵秉燕又低声对我补充了一句:“海潮,真的对不起,其实后来我也挺后悔的,小兰走前也对我哭诉,说她这辈子只对不起一个人,那就是你。我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失去自己的……本心。”
我无奈地苦笑着,轻轻叹了口气,徐徐对她说道:“算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就不要再提这些陈年旧账了,毕竟我们现在都已经离开益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