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叫,称呼我时如果不是特意提醒,她还是喜欢叫我“嫂子”,和她说过几回但总是改不过来,她说这叫习惯成自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过来的,后来我一想算了,既然她叫顺口了就由着她去吧。
我在徐家生活了十几年,有些东西已经融入到骨髓里去了,包括和徐家人的感情,这份感情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抹去。
我随手翻着手中的杂志,漫不经心地问明瑶道:“爸妈为啥看不上她啊?”
明瑶学着徐明辉母亲的声调绘声绘色地向我描述道:“那天夏艳走了以后,我问妈对夏艳感觉如何?咱妈一边叹气一边啧啧对我说:你看看她那双手,保养得细皮嫩肉的,比咱们跳跳的手都细嫩,那哪里是干活人的手啊?分明就是阔太太的手嘛!咱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能养得起这样的儿媳吗?你哥呀,放弃你嫂子那样会过日子的朴实女人,却要娶这么一个妖精似的女人,你看吧,回头有他的苦日子呢……”
听着明瑶在那里绘声绘色地讲述,我笑着叹了口气。
明瑶还对我补充道:“听说那个夏艳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如果我哥真的想娶她过门,那以后恐怕要轮到他亲自下厨烧菜做饭了,要不就上顿下顿地吃外卖。”
我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