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匆匆走过来,解开他衬衫的领扣,就要往下脱。
周亚泽做大惊失色状,象要**的少女一样护住胸部,冲我低声叫道:“大姐,这大天白日的,你……你不用这么性急吧?”
我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说,扒下他身上这件衬衫,没好气地对他道:“神经病!你这件衬衫该洗了,我正好一起洗掉。”
然后我扔给他一件干净的衬衫,抱着那堆脏衣服向卫生间走去。
周亚泽笑着穿好衬衫,慢慢跟了过来,倚在卫生间的门边,故意打趣道:“我以为这光天化日的,你要和我办点好事呢!”
我侧头白了他一眼,一边摆弄着洗衣机,一边顶他道:“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似的,不分白天黑夜的那么饥不择食啊?”
未料,周亚泽一点也不急不恼,他走过来,从背后慢慢抱住我的腰,下颌贴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摩擦着。
我被他磨得浑身发痒,不禁扭动着身体轻声对他说:“别闹,我还要干活呢!”
周亚泽象个大孩子一般嗯嗯了两声,然后轻声在我耳畔说道:“这些活可以交给钟点工或者保姆去做嘛!”然后他认真地对我建议道,“要不咱们请个全职保姆吧?”
我赶紧否定他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