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蚕冷不丁的在青骓的识海中说话,而青骓下意识转头,正好与满眼猩红的御寒天对视。
不得不说,御寒天的容貌改变得十分大,没有催动灵根的御寒天有些冷,而木灵根的御寒天十分英气,而现在幻化出火灵根的御寒天却有些妖媚。
“你不惊讶?”见青骓看向自己,御寒天也索性停了下来,回看青骓。
青骓眨眨眼,不明所以说道:“挺好看的!”
御寒天歪了歪头,上挑的桃花眼紧紧盯着青骓,忽而轻声一笑,错过青骓往下走去。他倒是忘了,他有的这些变化很大一部分都是拜这人所赐,她怎么会惊讶。
‘他在笑什么?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青骓郁闷的想着。
“或许他在笑你蠢!”冷蚕毫不客气的冷嘲。
三人一路向下,来到地下,地下并无特别,窄小的洞内只有破旧的木床以及一个石桌,再无他物。
想到这金正一生荣华富贵,却甘愿半生都窝在这里,难免对他所保护的东西唏嘘。
而司徒晨的眼光已经被墙上的盒子吸引住了,一个古朴斑驳的木盒横插在石壁之内,周围竟然一点缝隙也没有。
金正守着这个盒子多年来都挪窝,可见这个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