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一曲毕,她款款起身,“夫君,本宫谈得如何?”
御寒天坦然道:“不知,我不懂音律。”
白皙掩嘴而笑,“无伤大雅,婚后也可一起作画,我为夫君研墨。”
“我也不会作画。”御寒天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有这闲情逸致,不如多精进修为。
白皙有些疑惑,“那你与你师姐在一起,一般都做什么?”
御寒天认真想了想,“大概是师弟这个好值钱,师弟那个也好值钱?”
“公主。”
秋蝉端着一个坛子走进来,“奴婢煮了佛跳墙,特地端来给公主和驸马食用。”
“没有我的传唤,你来做什么?”白皙面色不悦,“下去。”
“公主,”秋蝉软了声调,“您日后成亲,秋蝉就不能陪伴您了,这是秋蝉的心意。”
她将盖子掀开,亲自盛了两碗,一碗递给御寒天,一碗递给白皙。
御寒天端起碗,忽而一笑,起身走到白皙面前,勺了一勺熬制得浓稠的汤汁递到白皙唇边。
白皙脸色一红,朱唇微启,温柔呼唤着,“夫君。”
正当她准备张嘴时,一只手打翻了勺子,秋蝉脸色苍白,“